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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6-21 13:59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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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上高三的时候,父母看我学习跟不上,特意把我转到城里读书,因为宿舍没有空床铺,他们又不放心我租房子,我只能暂住在堂嫂家。
堂嫂长得很漂亮,皮肤白净,胸大腿长,穿衣打扮也精致,虽然我是她名义上的小舅子,可她总把我当外人看,来的第一天,就警告我,要守规矩。
因为堂哥工作忙,经常去外地出差,家里就我俩,堂嫂好像当我是透明的一样,穿着吊带睡衣,在我面前晃来晃去,一双白净的秀腿,充满了无边诱惑,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,不像村头王寡妇,只有在洗澡的时候,才有机会看到她的大腿。
起初,她还穿着胸罩,到后来,越发胆大,干脆真空上阵,胸前两点凸起,分外撩人,我每次看到,就脸红心跳,不由自主起了反应,脑袋里勾勒着堂嫂的完美曲线,隐隐地有一种错觉,堂嫂在故意勾引我,其他方面我做的无可挑剔,即便她想赶走我,也找不出恰当的理由,只能这样耍流氓。
虽然我表现很好,可还是被抓住了把柄。
那天,堂嫂洗完澡,我像往常一样,溜进卫生间,趁着氤氲弥漫,我可以尽情舒缓压力,毕竟成天看她的脸色,我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,说实话,我很喜欢这种浓而不腻的气味,每次堂嫂从我身边走过,都伴随着一阵阵香风,我惊讶的发现,她换下的衣服忘了拿走,放在洗面台一角。
要说,这些衣服真是不害臊,好像厂家在比拼,谁更省布料似得。
在咱村里,男女贴身衣裳都是通过颜色区分,但城里就不一样,那种半透明,看着有感觉,一准是妹子的。
由于我的到来,堂嫂把贴身衣物挪到了卧室里晒,明显是在防范我,这一做法,伤了我的自尊心,山里长大的孩子,能有什么龌龊的想法,她处处针对我,仿佛打心眼瞧不起我。
也难怪,她和堂哥结婚几年,一次都没回过老家,我们那儿只通了水电,打电话得去小卖部,厕所是用红砖瓦搭起来,蚊子啥也是一大片,她这么金贵的主,整天抱着ipad,看剧刷微博,恐怕去一分钟都受不了。
突然,我脑袋里冒出一个邪恶想法,又打起了退堂鼓。
“山里人...乡巴佬...不准进我的房间,别以为带着一点亲戚关系,你就能把这里当自己家,弄清楚自己的身份,要不是你堂哥三番五次恳求我,老娘绝不会同意的!要是不老实点,马上***蛋!”
不过,堂嫂的冷言恶语,像是紧箍咒一般,盘旋在我脑海深处,最近我做噩梦,都梦到自己灰溜溜回了家,然后父母对我唉声叹气,心灰意冷。
这一切都怪堂嫂,害得我不能专心学习,可是在她面前,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不行,一定要报复她,于是,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拿起了堂嫂的亮紫色小内内,那丝滑绵柔的材质,触感一级棒,我不由自主拿近一些,发现内侧有一小块白色污渍,生物课向来不错的我,自然知道,这是女人才有的东西。
然后鬼使神差嗅了嗅,有种说不出的异样,我脸都红了,身体跟着燥热起来,可能有点阿Q精神,我潜意识给自己灌输一个观念,并不是我想猥亵她的内衣,而是通过这种方式报复她,缓解我的压力,从而更好的投入学习。
接着,用小内裹住了我早已膨胀难耐的地方,顺便把罩扣在脸上,那种天然的奶香,太好闻了,我彻底着了迷,闭着眼睛,忍不住玩起了“一打五”的小游戏。
尽管不是第一次,但毫无疑问,这是我人生最难以忘却的一回,甚至感觉自己在和堂嫂亲热,跟堂哥共享一个女人,毕竟,这些贴身衣物全是她最真实的味道。
我弄的正嗨,就听到敲门声,原来堂嫂发现忘了拿衣,我一紧张,牛奶尽数喷在了小内上,完蛋了,她要是发现,不得弄死我啊。
“堂嫂,我在洗澡呢,等会,行吗?”我急的像热锅上蚂蚁,这玩意已经打湿了,放回去也等于露馅,卫生间有一个窗户,但我怕丢下去,引起小区住户的骚动,到时候也难辞其咎。
吗的,横竖难逃一死啊!反正现在不能给撞见,我灵机一动,掀起马桶的蓄水盖,把内和罩扔进去,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然后才打开门,我背对着堂嫂,生怕她看到我投枪缴械的伙伴。
“咦,我记得放在这个位置啊,亮紫色的内,怎么不见了,小风,你看到没?”堂嫂一脸诧异,瞅了我一眼。
“啊?我刚才进来,没看到什么内衣啊,嫂子,是不是你记错了?”这是我头一次说谎话,也体会到,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是么?那我在找找吧,小风,你这身板挺结实啊,比你的堂哥强多了。”堂嫂多看了我两眼,我讪讪一笑,不自觉脸红,“嫂子,你快出去吧,我害臊。”
“怎么,看看你也不行啊?这是我家,出不出去,我说了算!”堂嫂白了我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竟感觉到一丝妩媚,堂嫂的脸皮真是厚。
我表示很无奈,还好她手机响了,跑去接电话,我利索地洗完澡,穿好衣服,走出了卫生间,堂嫂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,又准备出去玩儿,她常常夜不归宿,我就习惯了。
不过,今天堂嫂穿得实在是火辣,一件黑色T恤,露出小肚脐,还镶了一颗闪闪发亮的东西,显得越发性感,牛仔热裤勾勒出小翘臀的迷人曲线,搭配浅红色小高跟,让人有一种肚脐以下——全是腿的视觉冲击。
“我出去玩咯,你早点睡吧。”堂嫂打了个招呼,便扬长而去。
我算是松了一口气,刚想去洗一下内裤,但我又怕,堂嫂故意试探我,我稍稍犹豫,跟往常一样,拖完地,就坐沙发上看电视,然后盘算着,要怎么处理她的内衣。
说实话,我想要私藏起来,但在她家里,我没有一点私人空间,很快摒弃这个念头,不行,以堂嫂的性格,多半不会善罢甘休,这烫手山芋,我还是得还给她,不然家里就我两,内衣掉了,只可能是我拿的。
没过多久,堂嫂就回了,她提着一大袋零食,放在了地上,然后大大咧咧走进我的房间,明摆着在检查,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还好没洗内衣,否则被逮了个正着。
堂嫂自然是无功而返,看到她失落的样子,我心里爽爽的,当然,内衣放在马桶蓄水池,也不是个办法,第二天中午放学,饭都没吃,我就冲回家,据我所知,一般她都在外边吃,果然,我进了屋子,发现空无一人,内衣还在那儿,我用热水泡了泡,然后倒了好多洗衣粉,使劲搓揉,除去我精华的味道。
堂嫂的内衣经常更换,所以都是攒起来,刚好今天上午洗过了,她房间窗台挂着好几件花花绿绿的内衣,我把内衣拧得很干,小心翼翼走进她的房间,把内衣挂起来,尽量分布均匀一点,不容易被发现。
我相信,堂嫂应该不会细致到,连她晒了几件内衣都记得吧,当然,这种做法有一定的风险,但我已经没得选择,要是堂嫂内衣丢了,铁定要怀疑到我身上。
当天太阳挺大的,晚上,她就把所有内衣收进去,更让我窃喜的是,她没有找我,还是像从前一样,该怎么过就怎么过。
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下,也升起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罪恶感,一想到堂嫂以后会穿那套内衣,我整个人像飞起来一样。
所以我一直在期待,再次见到那套亮紫色的内衣,这种期待感随时间延续着。
直到那天,堂嫂拿着这套内衣,从房间里走出来,我心砰砰直跳,待会洗完澡,她就等于间接的和我器官接触。
我还来不及窃喜呢,堂嫂直接把内衣扔过来,瞬间面若寒霜,“庄风,你对我内衣做了什么!?”
她这一问,我差点吓傻了,心像要挑出来一样,但我能乱了阵脚,“嫂子,什么意思啊?你的内衣晒在房里,我能做什么?”
“哼,你拿起闻闻。”堂嫂凶神恶煞道,搞得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啊,这个我怎么能闻,不行不行。”我脑袋摇个不停。
“叫你闻就闻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堂嫂表露出蛮横的一面,我一个机灵,拿起了内衣,说实话,当着她的面,做这种梦寐以求的事,我心里有种不可名状的快感。
“很香啊,还有点汰渍洗衣粉的味道。”我想调节一下气氛。
“对,除了这个,没有别的味道吧。”堂嫂审视着我,如同包青天一样,我按耐住了心虚,点点头,说是啊。
“***,这内衣是你洗的对不对,别不承认,我自己的内衣,每次都要加薰衣草柔顺剂,偏偏这一套,上次找不着的内衣,一点薰衣草香都没有!”堂嫂竟是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嫂,嫂子,是是,我看你平时挺忙,就想替你减轻负担,给你一个惊喜,那天就撒了个谎,对不起啊,嫂子。”我忙着认错,对于打灰机一事只字不提。
“哦,这么说来,除了洗内衣,你没对我的内衣做别的事吧?”堂嫂脸色缓和一些,我下意识点头,露出农村人憨厚老实的笑容。
“放狗屁,我看你不止装疯(庄风),而且还卖傻,把我也当傻子,是吧?老娘可不是三岁小孩,那天进卫生间,闻到一股子精味,偏偏内衣又不见了,你怎么解释?”堂嫂怒火中烧,
气得浑身发抖。
我整个人顿时傻了眼,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,本来以为,做的天衣无缝,还是忽略了小细节。
“庄风啊庄风,亏你还是个农村的孩子,偷拿嫂子的内,做那种卑劣不堪的事,这么说来,你还偷溜进我的房间晒衣服,即使嫂子刚拿着内衣出来,也没见你阻拦,你这个猪脑袋,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堂嫂用手指戳了我几下。
我竟是哑口无言,一直心底善良的我,怎么莫名其妙做出这种荒谬的事啊,只能低着头,听她的责骂。
“之前约访三章的事,都违反了,看我不跟你爸说。”堂嫂拿起了手机,翻看着号码。
“别别别,堂嫂,都是我的错,别告诉我爸。”我一着急,扑通跪在地上,我最怕的人,就是老爸,从小被他皮带抽到大的。
“哼,现在终于承认了,你真是丢老庄家的脸,让你堂哥知道,不得跟你们断绝来往,以后你们家在村里也难得混下去。”堂嫂脸上尽是得意,她说的是事实,堂叔是我们那的村长,村民都很尊重他,一旦这种事传去了,我以后都回不去。
“不要,堂嫂,真的求求你,别告诉我爸,是我一时糊涂。”我眼泪水都挤出来,有生以来,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,在村里,就算跟寡妇上炕,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唯独这类偷内的破烂事,可以说,跟杀人放火有的一比,老爸那个耿直脾气,把我扔江里喂鱼都不解恨。
“啧啧,你隐藏的倒是深,怎么,是不是很喜欢嫂子啊?”她挑起了我的下巴,直勾勾看着我,那眼神像狐狸精一样。
说真的,其实不能光赖我,堂嫂有些行为,确实不光彩,她以前总是偷偷打电话,我耳朵比较好,一口一个亲爱的,想你了,根本不是给堂哥打的,后来,被我撞见次数多了,她干脆光明正大打暧昧电话,在这种的环境下,我不由得耳濡目染。
“不,不喜欢。”我摇头晃脑,如同惊弓之鸟。
“哦,又说谎,那你为什么偷内裤,打飞机呢,而且你经常盯着嫂子的胸部和腿,别以为我感觉不到,是不是还梦到过嫂子?”她笑起来可好看,但这一刻,我觉得她很可怕,就像吃人不吐骨头的妲己。
“我,我,对不起,只要你不告诉我爸他们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我不敢去看堂嫂,因为她俯着身子,胸口白花花一片,居然是真空的!
我的伙计不自觉肃然起敬,“好,我可以暂时保密,但你要帮我一个忙。”堂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,我甚至有点怀疑,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。
“什么忙?”我忐忑不安问道。
堂嫂拿来一次性的塑料杯,“弄一点出来,嫂子听说那玩意可以祛痘美白,你瞅瞅,最近脸上起了两个火疖子,都不美了。”
“噶。”我他妈直接傻了,这是什么忙啊?现在,我只想说一句,城市套路深,我要回农村。
堂嫂一大堆的化妆品用腻了,就想原生态的“护肤液”,真他娘奇思妙想。
“堂嫂,你别开玩笑了,就算想用那个,你可以找堂哥啊。”我不假思索拒绝。
“找个屁,你堂哥又不是处男,网上写了,只有处男弄出来的,才能起到效果,你快点,不要墨迹。”堂嫂有几分霸道,催促我脱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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酪痞纫酬员温药噬竴骇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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